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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魔方专访应世生物谢爽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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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魔方专访应世生物谢爽博士

  • 分类:媒体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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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布时间:2022-08-25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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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魔方专访应世生物谢爽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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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创新药投资热潮兴起、患者招募成本上升、政策趋严等多重共振下,越来越“烧钱”的临床试验成为备受关注的关键环节,诸多企业将希望寄托于临床团队的“妙手”开发策略,具备医学背景的临床人员尤其是CMO也顺势成为最“贵”人才之一。也有人会问:临床不就是按部就班的人体试验吗?分子结构定了,药物命运不就基本定了吗?临床团队整天到底在干啥?为什么临床投入这么贵?高报酬CMO主导的新药价值就越“高”吗? 
本文的受访者谢爽,户外圈人称“爽爷”。她不按常理出牌,自嘲是医药研发界的一股“泥石流”。她做了10年肿瘤医生后遂决定在36岁“高龄”考博,取得博士学位后放弃“铁饭碗”,从医院进入产业界,后辞去跨国药企工作加入Biotech公司。在她看来,如果做me too或者biosimilar,似乎没有必要请那么贵的CMO,找个能干活的是首要任务;如果做first in class,创新力(脑洞)是除医学、沟通等常规技能之外最为宝贵的品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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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世生物临床执行总监谢爽博士手举印有“应世生物(InxMed)”logo的旗帜,2019年10月18日摄于海拔6070米的田海子(贡嘎的卫峰)

 

命运捉弄

 

医药魔方:是因为什么样的契机,让您选择医药行业?

 

谢爽:我出生在医学世家,父亲也是一名医生。所以考大学时除了学医,没考虑其他专业。我在北大医学部硕士毕业后被分配到北京朝阳医院,成为一名肿瘤科医生。事实上,肿瘤科是当时很多人不愿意去的科室。谁曾能预想到今天这般火热?或许这就是“命”吧。

 

彼时早诊早筛尚未被普及,患者到医院基本就是肿瘤晚期,治疗手段极其有限。做了10年肿瘤科医生后,成就感提升度越来越低。而我从小就是不太能认输的性格,于是就开始琢磨如何去改变命运。

 

回到学校读博似乎是一种不错的途径。“要考就考最好的学校,最好的专业和最好的老师”是我最初想法。36岁那年,我报考了协和医科大学的博士,计划追随乳腺癌领域的研究泰斗徐兵河教授,并在74个考生中取得了第4名的笔试成绩。

 

如果只按照考试成绩那是稳操胜券,但由于当年招生政策有变,每位导师仅能带一名研究生。徐教授因为有答应保研学生在先,所以我只能另觅它路。后来也是出于个人认知的综合判断,在多所调剂学校的offer中,选择了以“心血管疾病”为强项的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

 

可能正如大家常说的“上天给你关上一扇窗,也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我虽然无缘成为肿瘤学大牛的学生,但是读博士期间,在导师李一石的引导下迎来了另一个发展机遇——参与GCP(药物临床研究质量管理规范)平台建立,为进入工业界埋下了“伏笔”。2019年,我离开了工作6年的默沙东,来到了创新药企业应世生物,目前主要是做临床研究与设计相关的工作。

 

医药魔方:对女性来说,36岁正是事业和家庭需要兼顾的关键时期。这个时候既要工作,又要“鸡娃”,可能顾不上去提升自己。能否讲讲您当时的想法?

 

谢爽:这可能也跟我的性格有一定关系,除了不太能认输,另一个特征是专注:比较能沉下去、不受外界干扰使我做事情的效率相对更高。现在“鸡娃”确实是一种常态,尤其是全宇宙教育最“卷”的北京海淀区。不过在十几年前,我尚未意识到“鸡娃”的重要性,双胞胎女儿基本上都是“放养”。也可能是因为她们彼此从小就有“对手”,竞争意识更强些,学习都比较自律。当时因为要准备写标书,家人半夜醒来发现我还在工作,可能对她们的成长也有一定影响吧。

 

很欣慰她俩没有因为“放养”而耽误学业,后来皆考上美国名校,如今大学毕业姐姐进入华尔街,妹妹去了硅谷。所以很多人说与其“鸡娃”,不如“鸡自己”,是有一定道理的,至少在我们家验证是可行的。不把奋斗当做一种苦,并保护孩子对科学/学习的强烈兴趣。因为选择“逃避”或“躺平”,基本一眼就能望到退休;只有“鸡自己”,才有可能看到更广阔的世界,才不会把希望全寄托在其他人或孩子身上。

 

医药魔方:您提到在阜外参与了GCP建立。从医生视角,临床试验结果受哪些因素影响?跟临床PI关系大吗?

 

谢爽:博士毕业后,我在阜外医院工作了3年,正好赶上医院GCP平台大力建设过程,并作为临床研究中心负责人完成近10项I期临床试验。不同GCP机构可能会存在硬件和软件建设方面的差异。但相比于以前,我国GCP平台的综合能力建设明显提升,且越来越与国际接轨。

 

个人认为,I期临床试验结果的好坏,不仅与产品本身关系密切,同时跟PI也有一定关系。一个好的PI,往往具备更加前瞻的科学眼光,能够与申办者共同挖掘出产品的真正价值,从而提高成功的质量和概率。

 

一些非常创新的早期项目,找PI是挺有挑战性的,因为它不仅需要PI有足够的临床经验,同时还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对于像应世生物这样的创新药企业,可能更倾向于去找愿意接触新东西、对前沿研究充满好奇心的PI。

 

 

逆天改命

 

医药魔方:博士毕业后从医院到产业界,经历哪些转变?

 

谢爽:于我来说,从医院到工业界,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是两种思维模式。医院里面对的是个体,看到的是“成品药”,只需要关注药品在个体上的疗效与风险,注重的是临床思维;而到了药企,需要找到药品在目标人群中有效的“证据链”,尤其对于做创新药来说,思维转变更大,因为需要对未知的、不熟悉的事情进行探索研究。

 

默沙东是我进入产业界的第一站,当时花了将近两年才游刃有余地在双重视角里切换。这不仅是受益于默沙东的培训体系,也与职业导师王在琪博士(应世生物创始人)的栽培密不可分。虽然加入应世生物的头三年里,基本处于摸索状态,并且工作量是在默沙东的3~4倍,但可以探索未知,使我依然乐在其中。

 

医药魔方:所以您决定离开默沙东,是为了追随王博士吗?

 

谢爽:与王博士共事七八年来,我们彼此相互了解、相互信任。他目标明确,也很清醒,永远把科学放在第一位,这些优点让我很钦佩,是我加入应世生物的部分原因。

 

另一部分原因也主要是跟性格有关。因为在默沙东的那几年,恰好是K药在中国申报临床到上市的那几年,也看到了行业在飞速成长,就会很恐慌。虽然我们参与了K药在中国的临床开发,但个人认为,K药的胜利,是全行业的、系统性的胜利。当外界将聚光灯全部打到默沙东、K药的身上,身边人向我表示祝贺,也是我在职业生涯最恐慌的阶段。我会忍不住扪心自问,这款药的成功真的跟我有关系吗? 

 

再加上国内创新药势头已经起来了。如果我还继续待在大外企体系里,我觉得自己可能会被行业“抛弃”,这是我从小到大最不能忍受的地方。做内心价值承认的事情,即便打破了常规,也是无愧于心的。

 

医药魔方:离开MNC大平台后,工作场景有变化吗? 

 

谢爽:虽然应世生物还是一家小公司,但是我们现在所做的,相当于在默沙东“总部”才能做的事。因为以前虽然在跨国药企,但是只是做中国的研究,很难具备国际视野,就像在大别墅里的“玻璃房”,施展空间有限;而现在,无论是从做事情的深度还是广度,相当于是进入原来总部才有机会做的事情。

 

就临床这块来讲,不同企业架构也有所区别,但是一般分为临床研发部和临床运营部。临床研发部有点像“大脑”,主导设计临床试验、筛选患者入排标准、医学监察、解读临床数据、撰写临床研究报告,与药监局沟通及反馈等,这个岗位的最高级别通常是CMO。临床运营偏执行,药企可能会根据项目需要外包出去一部分。

 

像我们临床研发部,除了上述提到的工作,还有很大一部分精力是花在跨部门协同沟通上,比如与药物发现(临床前、转化、BD、CMC)团队沟通,与外部临床KOL的沟通等等。

 

医药魔方:做药物发现的可能会觉得“分子结构定了,药物命运基本也定了”。从临床视角,有“逆天改命”的可能性吗?

 

谢爽:个人认为这种说法有些片面。一个药品能不能成功,牵扯到很多方面,分子结构只是其中一部分。能在什么样的人群里做出效果?怎样能实现产品价值最大化?这需要多个部门共同探索,也是药企其他部门的价值所在。往远处说有一代EGFR-TKI吉非替尼在亚洲人群中的开发实例,往近处说有DS-8201在乳腺癌HER-2低表达人群的例子,皆说明找到合适的biomarker很重要。

 

以肿瘤创新药物开发为例:一款分子进入临床试验前,除了大量在体外细胞层面进行的研究,还需要设计十个甚至几十个不同的动物模型,在动物体内探索出能发挥产品最佳活性的瘤种模型;也可以帮助企业更加精确地定义研究人群。虽然药品的理化性质是确定的,但是我们还需要探索它在动态变化的肿瘤微环境里是有效或无效。这好比用一种型号的“子弹”如何打掉肿瘤“集团军”,上来就一通乱扫肯定不行,背后不仅需要“战术”支撑;也需要“战略”突破,才可能提高赢得战争的概率。

 

医药魔方:那您觉得CMO的薪酬与其开发药物价值是成正比的吗?

 

谢爽:产品的价值,是由被未满足的临床需求定义的,而不是由哪个人(的薪资)决定的。再伟大的CMO,也需要依赖背后的体系来协同作战,因为个人永远无法打败集团军。

 

但是对于创新药企业来说,找到一位好的CMO能帮助企业少走一些弯路。好的CMO不仅能够找到当下未满足的需求,还能看到未来的潜在需求,但无法决定产品研发链条的所有价值。因为CMO无法决定集团军。

 

如果是做me too或者biosimilar,个人认为似乎没有必要请那么贵的CMO,找个能干活的是首要任务;而如果是做first in class,创新力(脑洞)是除医学、沟通等常规技能之外最为宝贵的品质之一。

 

 

激情续命

 

医药魔方:说到创新力(脑洞),最近有啥特别体会吗?

 

谢爽:最大的体会就是需要多去跟研究者沟通,这点真的特别重要。举两个例子:一个是我们在开发 IN10018这个产品时,发现胃癌患者非常难入组。然后就去和医生探讨,为何不好入组?结果发现胃癌患者容易发生腹膜转移、腹水,而腹膜转移跟某种免疫细胞(巨噬细胞)有关系。于是我们就从这个角度出发,从我们的产品池里找到与该机制相关的产品,作为后续探索方向。

 

另一个例子就是最近被刷屏的DS-8201。你看那么多做HER-2的产品,也只有这个设计上还考虑到了低表达HER-2。以前的诊断标准,大家提到HER-2不外乎阳性或者阴性,很少会想到进一步分层。这是我需要反思的地方,给我的启发还是挺大的。做创新就要善于打破常规,不能墨守成规。最近我在写方案,连续开了5个专家会,每个方案都会征求专家意见,并从专家那里收获到很多之前没考虑到的点,比如何兼顾科学性和可行性。

 

医药魔方:您常提到要“打破常规”,手下的小伙伴会不会觉得压力老大的?

 

谢爽:确实是,像我们这个工种,创新精神更多一些,探索未知可能性,定义未来的价值,打破壁垒,打破行业内约定俗成的规定。我们4个人的团队,今年已经做了5个IND,其中3个属于拓展POC研究,两个first in human IND,还有3个IND计划在7~8月份提交。

 

所以我在招聘候选人的时候,只要你具备临床医学背景,并不强调一定得是“博士”、“硕士”啥的。只要你随时能抛出有价值的想法、敢于尝试并能够验证其可行性,即敢想会做,就可以了,其它都是浮云。

 

现阶段,我们采用的是“小团队、大任务”的多线程协作模式,找准节奏,对每项工作设置明确的timeline,除了要按时、按量高效率完成,还需要从项目管理层面,把最想赢的项目往前排。

 

关于应世生物 

 

应世生物创立于2018年,是一家处于全球临床研发阶段的生物科技新锐。公司核心布局针对肿瘤纤维化微环境的创新药研发,聚焦突破和引领缺乏治疗方案的实体瘤耐药和转移治疗,以转化医学为创新源头,发挥强大临床能力优势,致力于打造从疾病生物学机制研究、创新药物发现到临床转化与概念验证的高效平台,成为一家面向全球新药研发公司。公司在中国建立了上海、北京和南京团队,并拥有跨中国、美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的高水平转化医学与临床开发团队。公司通过自主创新以及产品引进、共同研发等多种方式构建起了独特且有效的全球研发管线,致力于成为“First in Class”和”Best in 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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