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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世生物王在琪:没有具体解决方案的临床需求都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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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世生物王在琪:没有具体解决方案的临床需求都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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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布时间:2022-12-12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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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世生物王在琪:没有具体解决方案的临床需求都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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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来势汹汹的生物医药行业似乎被按下了“暂停键”,初创公司融资难,投资机构出手慢,靶点内卷依然随处可见。当“暖春”倒回“寒冬”,简单粗暴的license in、靶点fast follow+临床方案照搬再无法成为企业的竞争优势,回归临床未满足需求、回归做药初心或许才是企业常胜之道。
 
2018年11月,曾先后担任默沙东中国研发中心临床研发副总裁和罗氏上海创新中心研发负责人及总经理的王在琪博士加入生物制药创业大潮,创立了一家生物科技新锐公司——应世生物(InxMed)。
 
应世生物聚焦缺乏治疗方案的实体瘤耐药和转移治疗的创新药研发,致力于以疾病生物学为基础,成为从创新药物发现到临床转化的高效平台和癌症创新疗法的引领者。成立4年来,公司首款全球first in class 创新药IN10018研发进展迅速,先后获得美国FDA快速通道和中国国家局突破性疗法认证。该项目已在今年ASCO和CSCO大会公布治疗铂耐药卵巢癌Ib期临床结果,并在今年9月已完成II期关键性临床试验首例患者给药。公司后续管线也正在陆续进入临床研究。
 
2022年11月,InxMed就以临床需求为中心的药物研发与王在琪博士展开对话:
 

 
王在琪博士现任应世生物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之前历任美国礼来(Eli Lilly)早期研发部门担任临床药理专家、美国先灵葆雅公司转化医学中心(新加坡)主任、美国先灵葆雅(Schering-Plough)公司早期临床研发实验中心主任、默沙东中国研发中心临床研发副总裁、默沙东转化医学中心(新加坡)主任、罗氏(Roche)上海创新中心研发负责人和总经理。王在琪拥有20年丰富的临床开发经验,曾领导20余个新药分子的开发,包括7个FIH和10个NDA,并负责Keytruda与Gardasil的中国临床试验与注册上市。他在基础和转化医学方面有很深的学术造诣,是美国转化医学杂志编委,发表SCI论文30余篇,并担任DIA中国区顾问委员会委员。王在琪拥有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博士学位,并拥有美国内科医生和临床药理医生执照。
 
 
医药魔方Med:您在美国博士毕业之后,最初是规划要当一位医生的,那是什么原因想要加入制药企业?
 
王在琪:我92年博士毕业后,在美国做了几年博士后和内科大夫,但是之后觉得读书几十载,应该为社会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而药物研发是个不错的选择。1998-2000年左右,大家都说,美国医药行业经过前期30年的生物医学、分子生物学的发展,应该要迎来一个收获的时期了,加之美国面临人口老化的问题,将来的医药市场会很大。我认为这是一个能做点事情的好时机,所以就加入了医药行业。
 
医药魔方Med:您是哪一年回国的?当时国内的医药创新是怎样的场景?
 
王在琪:我是2011年回国的,当时默沙东要在北京成立中国研发中心,所以我被公司从新加坡的转化医学中心调任至北京。(注:2009至2017年,王在琪先后任默沙东药业转化医学中心(新加坡)主任、默沙东中国研发中心临床研发副总裁)
 
那个时候国内的创新药行业正处于刚刚开始的早期阶段。当时中国其实是承接了欧美的产业转移,欧美的跨国企业为了提高效率和降低成本,将化学和生物相当部分工作转到了中国。所以中国第一批回来的科学家大多是学化学和生物的背景。
 
由于当时法规的局限性,中国与欧美有一个5-10年的“空档”,国外很多已经获批的新药在中国没有获批,这就为me-too药物创造了市场和机会。而这批科学家又正好带回来技术,结合了国内的需求与资本就促成了所谓的伟大的“me-too时代”。
 
刚回国前几年尤其是2013、2014年,在药政改革之前,不少创新药在国内拿临床批件经常要经历“三报三批”(Pre-IND、MRCT, NDA),有些甚至24个月拿不下来一个临床批件,拿到批件都像是“天方夜谭”。随着药政改革,将健康作为国家非常重要的支撑点,大力发展生物医药产业,重新定义什么是创新药,同时规定IND等审批的时限性。2017年,我国药监部门加入ICH,开始和其他国家使用同样的“游戏规则”,让我们感到中国创新药开始充满希望。
 
医药魔方Med:2018年时候是什么原因促使您出来创业的?
 
王在琪:主要有两件事情,第一件是默沙东HPV九价疫苗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获批,这使我明显感受到国家释放出来鼓励创新的信号。我曾经领导开发的默沙东HPV四价疫苗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才获批,但是九价疫苗因为政策红利,基本是报上去就获批了。(注:2017年,默沙东4价HPV疫苗正式获批,晚于美国11年。对比之下,其9价疫苗于2018年获批,从申请到获批上市只用了9天时间,晚于美国4年)
 
当然这不是针对默沙东这一家企业。同时刻,吉利德的抗丙肝药物也是一样,非常快就过审了。我认为这就释放了一个信号,国家真的要创新了。国家有了自信我们是可以跟国外竞争的,只有鼓励创新,我们这波人才有机会出来真正做点事情。
 
第二事情是我在罗氏的时候感受到中国CRO企业的力量(注:2017至2018年,王在琪博士担任罗氏上海创新中心研发负责人和总经理)。当时罗氏上海创新中心有很多项目是外包的,那一年里,我签了将近上亿人民币的外包合同,在这个合作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中国第三方公司经过体系和质量的改善,他们能帮助我们做很多工作。
 
这两件事情让我看到我们的医药生态在不断的成熟,政策法规又鼓励创新,所以我想是时候出来做点更有价值的事了。
 
医药魔方Med:大家都认为国内的医药行业目前存在巨大的泡沫,您认为国内的医药发展过程与欧美是否类似?
 
王在琪:这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任何行业都一样。比如美国的互联网行业,2000年左右是美国的“.com年代”,几乎所有的人都去创办互联网公司,资本也蜂拥而至,一年之内很多公司的市值翻了好几番,但是,很快就一地鸡毛,可能90%的公司一年之后都宣布解散了。但是大浪淘沙,“.com”也迎来了几家如谷歌这样的全球最好的互联网公司。
 
中国创新行业的泡沫可以说是预期之中的,去泡沫也是一个必经的过程,任何行业发展都要经历一个非理性至理性的转变。
 
 
医药魔方Med:从研发的角度来看,之前大家都以靶点为中心,而如今倡导以患者以临床需求为中心,您觉得这个转变是怎么发生的?
 
王在琪:这实际上是做药底层逻辑的问题。以靶点为中心没错,原来无法成药的靶点,你能把药做出来,或者对于一个成药靶点如HER2,原来做成抗体类疗效不错,你能改成ADC类,疗效更进一步增强,这都是好事情。但是,一定要时刻记住的是,在做这些的过程中能给病人带来多少获益。做药的目的就是从无到有,从有到更安全、更有效、更便利。
 
我认为现在企业确实需要适当的引导,资本的逐利是一个原因,但不是唯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有一部分人想赚快钱。做药实际上是一个慢工出细活的过程,需要创新,需要思考。从这个角度来讲,真正冲着赚快钱而来的能赚到钱的概率一般非常低,前几年,每个公司都做PD-1,都认为PD-1全球上千亿的市值,都能赚到钱,结果最后得到应有回报的公司其实很少,而现在很多靶点仍然在重演PD-1的故事。
 
所以,唯有对疾病、对患者有敬畏之心,真正想帮他们解决问题,才能做出伟大的产品。如果今天让你做一个产品100%能做成的话,很大程度上,不是一个最好的产品。
 
医药魔方Med:那我们应该如何找准真正的临床需求?
 
王在琪:实际上需求是很大很泛泛的一个词,很多需求是无法落地的,就像一个人希望长生不老,这也是需求,所以单有需求没有具体解决方案都是空谈。
 
我认为需求一定要先找出临床需求对应的疾病生物学基础,就像一辆汽车出了故障,首先要知道故障在哪,然后思考需要哪些配件零件,接着想怎么修,最后才能找出答案。
 
企业也是一样,首先,思考设计这个产品想解决哪方面疾病的问题,然后才是你的产品作用于哪个靶点,哪个信号通路,这个通路与疾病是什么关系,这一系列的问题问完之后,就应该有头绪,什么是真正的临床需求,你的产品该怎走下去。
 
医药魔方Med:一个药物开发的周期非常长,临床需求是在不断变化的,在这个动态的变化中,如何能预测到几年后,你的产品依然有竞争力?
 
王在琪:非常好的问题。我们这些创业者之间的竞争其实就是对将来认知的竞争。现在有这么多的技术,肿瘤疫苗、基因编辑、CRA-T等等,创业者需要根据行业发展的趋势对将来做出判断,要区分哪些是在玩概念,哪些是能真正解决问题。你的产品是否能保持竞争力,关键在于是不是能解决将来的问题。
 
我们需要有预见性,今天的投资人实际上也是在赌将来,谁能赢呢?谁对将来的预判更正确谁就能赢。当然,在预判正确的同时还要有行动。
 
医药魔方Med:从临床需求往回看,回到转化医学,您觉得目前我国转化医学面临的真正困难是什么?
 
王在琪:实际,转化医学在全球都是一个难题。过去,转化一般是从实验室开始的,找到一种蛋白质,在细胞水平和动物上看到一些效果,但是越往后推进,发现对靶点和疾病的真实情况了解越不足,和临床脱节,药物研发成功概率很低。这是过去从基础出发到临床转化经常遇到的问题,所以我们现在就从临床出发,从临床指导需求,找出对应的疾病生物学基础是什么。因此,大家一定要怀有敬畏之心,了解做药的底层逻辑,不能单纯为了转化而转化。
 
国内转化医学可以说刚刚起步。早期的时候,国内没有太多转化医学的应用场景,所以转化就相对弱一些,但是这几年发展很快。中国这几年一直非常注重人才的培养,并且随着鼓励创新,将来,我们转化医学会变成核心竞争力。
 
国内有这么多的公司在做自己的产品,都要将产品做出高价值,这是转化医学发展最大的催化剂。一旦有催化剂,转化医学的技术人员成长很快,会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医药魔方Med:应世目前在做的几个靶点都非常新,像今年ASCO年会上汇报的选择性黏着斑激酶(Focal adhesion kinase,FAK)抑制剂IN10018,您是如何指导公司的临床开发策略的?
 
王在琪:事实上,应世目前在研管线靶点已经远不止FAK,譬如近期我们会有两个新靶点的项目获批IND。应世靶点布局有3个特点,第一,高度差异化,第二是全球化,第三是互相之间有内在协同效应。总体而言,我们的靶点布局都是以解决问题为主,不是为了新而新。
 
我们当年看到PD-1是很好的药,但是只能解决一部分的问题。在PD1治疗的过程中,开始有效的很多病人打了3-4针就就没效了?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耐药,所以我们认为最大的需求在这里,免疫治疗失败的病人怎么办?我们就沿着耐药这条线作为我们产品的切入点。
 
IN10018是我们一个大胆的尝试。这个靶点在全球都还没有成药,很多跨国公司都放弃了,
 
但是我们认为,耐药可能和抑制肿瘤微环境有关,而FAK抑制剂可能是一个解决方案。所以开始了这方面的探索。
 
医药魔方Med:拿一个跨国公司都放弃的靶点来做,这会不会有点像赌博?
 
王在琪:也不叫赌博。跨国公司卖的是Branding(品牌)和Market(市场),他们把控风险的能力非常高,对产品要求也非常高。但也往往正是这一点,会让他们错失一些机会。而小公司可能比跨国公司更具创新能力,更愿意承担些风险,研发效率会更高,可以大着胆子往前冲。事实上,欧美小公司拿到跨国公司放弃的产品,深入研究后最终做成功的案例并不罕见,比如Biohaven,Loxo Oncology等等。当然,虽然小公司研发效率高,但试错成本依然很高,毕竟创新药的成功概率还是低。
 
医药魔方Med:这不是也说明小公司的风险会更大吗?您怎么把控这个风险?
 
王在琪:出来创业,做掌舵人,本来就要拥抱各种可能和不确定性。我们需要用非常有限的资源做出好的产品,与此同时,要面对现实和风险。
 
我们认为深化对疾病的了解可以增加成功概率,尤其是大家最关注的临床研发成功概率。研究疾病生物学可以把我们带到该去的地方。再就是要带着问题去做,在这个做的过程中又会发现更多的问题,同时也找出一些规律,所以我们会做很多实验,来验证我们的假设。我们公司成立到现在,大概已经做了好几百个实验了,其中光在动物模型方面就花了2000多万。这些扎实的前期疾病生物学研究,正是我们后期临床试验能获得较高成功率的基础。
 
应世的强项是能够问问题,然后通过多问问题,找出一些规律。我们不断地与科研院所、临床医生合作,我们的药也经常与其他公司的创新药联合。毕竟这个世界上,病人想要的是让他们长期获益的产品组合,无论是什么公司来源。
 
医药魔方Med:一家公司的成功,离不开人才的聚集,您是如何挑选和管理研发人才队伍的?
 
王在琪:主要还是看基本素质,思维逻辑。首先要有基本的科学训练,其次敢于思考,善于试错。整体来说,我们并没有要求一定有多少年的经验,我们希望大家一起成长,优秀的人聚在一起,是会相互成就的。
 
我最常对研发团队说的几句话,就是如何拥抱不确定性,你的假设是什么,你想探测什么。我希望能给大家创造一个良好的团队氛围,给他们更大的空间,让他们思考,想一想产品的科学性、可行性、成本、速度等等综合的因素,并建立一个及时的反馈机制,及时让大家讨论纠错,避免方向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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